| 因为做英国王室新闻而名声大噪的，知名八卦报刊《太阳报》，曾给出过一个断语，“王室女性只存在两种人，平静的，和永远不快乐的”。 这也是由英国王室的特殊性塑造的：虽然已无实权，但历史遗产带来的权威和傲慢，仍然规训着王宫里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 凯特王妃消失的八卦在互联网传得轰轰烈烈。自2023圣诞节后，凯特王妃就再没公开露面过，尤其一系列替身论、P图操作，愈发让事情扑朔迷离。 终于，在几天前的3月23日凯特视频出镜，说自己在1月入院接受腹部手术时意外发现了恶性肿瘤，目前正在治疗中。根据专业医学分析，凯特大概率患的是消化系统相关的癌症。 凯特消失的日子里，网友们的故事分析已经进展到“小三怀孕逼宫、捅伤凯特、甚至伤及夏洛特公主”的离奇场面。 不过纵观外网报道，作为威廉王子多年绯闻情妇的罗斯·汉布里确实被再次提起，媒体报道中却并没有怀孕的说法——这个说法的源头仅仅来自于一个TikTok博主，捅人的传闻更是没有在外网出现过。另外，“凯特母亲出车祸”在外网也没有信源和讨论。 公众的兴趣情有可原。凯特算是一位很特别的王妃，也很有代表性。 凯特能够嫁入王室，背后至少是两代女人的努力。她出生在中产家庭，父亲是飞机师，母亲曾是一名空姐。80年代母亲创办一家派对用品公司，自此也算是衣食无忧的生意人，不过2023年这家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凯特父亲的家族，往祖上几辈数也和贵族沾亲带故，亲戚有家族律师事务所和纺织厂，凯特的爷爷曾是为菲利普亲王做过驾驶的飞机师、曾祖母也曾陪同玛丽公主参与过活动。 凯特的八卦故事里，最值得玩味是她的母亲。很多八卦中，包括美剧《王冠》，都将凯特母亲描绘成一个野心勃勃的战略家，从小对凯特进行精英化培养，以嫁入王室为目标。或许有艺术化处理，但从侧面也反映出凯特的成长路程不太平凡。  母亲在凯特童年贷款将她送入贵族学校（凯特的妹妹和弟弟也同样就读贵族学校），精通多项体育的凯特，在9岁时便去过威廉当时就读的预科学校打曲棍球比赛——那才是他们的初见。 中学毕业后的2000年，凯特已经获得了名校爱丁堡大学的录取甚至定好了宿舍。但那一年原该进入圣安德鲁斯大学的威廉王子宣布将延后一年入学，随即凯特也休学一年，决定改选圣安德鲁斯大学和王子相同的艺术史专业。 无独有偶，在威廉王子确定进入圣安德鲁斯大学后，当年大学的申请量增加了40%。 中间GAP的这一年间，凯特和威廉两人都曾在智利各自参与过活动。名流杂志《Tatler》在日后爆料过，凯特中学时的房间墙上一直贴着威廉王子的海报。这段信息被凯特起诉后删除。 进入大学后，威廉首次被凯特吸引，是在一次2002年的学校时装活动上，凯特穿了一条价值 40 美元的性感透明裙子，随后便是恋爱的开启。这条裙子在凯特荣登王妃后的2011年，以10.5万美元的价格被拍卖。  凯特在2005年毕业后，没有长期地正式工作过，在公众面前已经是准王妃。 威廉不是为凯特情窦初开的纯情少男。12岁时威廉就开始和多名贵族女性约会，包括未来继母卡米拉的侄女和自己的远房表妹（戴安娜表亲的女儿）。2007年，威廉和美女的夜店亲密合影被曝光，这次风波让英媒更加群嘲凯特是“Waity Katie（等待的凯特）”，还没进入王室就在万千瞩目下成了风流王子的炮灰。这之后两人分手，但几个月后又很快复合，随后便是顺利的订婚结婚。 《名利场》杂志对凯特母亲在两人恋爱过程中的指点谋划“高度赞扬”，将她描述为管理型母亲：“如果没有母亲在谈判王室恋情方面的精明帮助，凯特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凯特在王室棋盘上的第一步都是母亲的指纹，每当他们恋情遇到障碍时，凯特就会撤退回去与母亲进行策略会议”。 因为凯特的“完美”形象，“平民王妃”的标签，大众又重拾了对王宫贵族的美好想象。结婚后数年，凯特是克制平静的，基本没有出过问题，和威廉恩爱搭配大大提升了王室的形象。在公众眼里，凯特传承着女王一般的完美女性形象，也寄托着英国人对戴安娜王妃的追思。 有王室成员曾说：“我看不穿凯特、甚至不知道她是谁，没有什么值得喜欢或讨厌的”。 王室内部人士还对媒体说过：“她无情的生存本能就像温莎王室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她非常适合做王妃的原因。她似乎是以女王为榜样，并且现在说话也像女王一样”。凯特确实是个狠人：在婚礼当天她唯一担心的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可能会被麦克风收到音；入驻王室后，她更是专门与老师学习贵族口音，现在被评价比威廉说得还要标准。 查尔斯父子三人都有着相似的心性，内向、脆弱，于是他们喜欢的强大女性能够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他们安全感。《Tatler》曾写到，威廉甚至非常迷恋凯特母亲这位强大的女性，并且非常享受和凯特的大家庭一起在乡村共度安静时光。 王室女性所被要求的“强大”，不仅要满足男性的诉求，还要满足责任的要求。 平静与完美的背后，可能也暗藏着波涛与危机。2019年，也是威廉与凯特刚七年之痒后。威廉被英媒爆料一直有一位叫做罗斯·汉伯里的外遇，正是本次小三传闻的主角。 这位女士也是凯特的朋友，当时媒体信誓旦旦地描述“凯特震怒，要将罗斯逐出朋友圈；而威廉却一笑置之，觉得没什么，希望息事宁人”。  罗斯也是平民家庭出身，不过她的外祖母曾做过伊丽莎白女王的伴娘。她的丈夫是大她24岁的乔德蒙利伯爵，净资产有约6000万英镑，继承了上千公顷的庄园和城堡。夫妻和王室关系密切，多次参与王室的活动，包括查尔斯国王的加冕礼，并且曾经与威廉凯特是仅隔几英里的邻居。  伯爵夫人的生活未必没有王室富贵自在。乔蒙德利是百年历史的超级贵族，乔德蒙利伯爵的祖母更是知名的沙逊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结合后人。 沙逊家族和中国也渊源颇深，在19世纪以洋行生意起家，随后因为大量向中国贸易鸦片生意致富，从巴格达犹太人跻身英国上流。至今在中国还留存许多沙逊家族的痕迹：赌王何鸿燊的父亲曾是沙逊洋行的买办；汇丰银行也由沙逊家族牵头创办；而上海的和平饭店前身便称作沙逊大厦，顶层9万一晚的总统套房至今仍叫做沙逊套房。  不过这些年来，罗斯和威廉确实没有被拍到任何实锤。王子与情妇的传言，总是在英媒大报小报上流传，直到这波凯特失踪事件，罗斯在3月20日正式驳斥了小三传言。 威廉王子有没有情妇可能没有定论，但王子有情妇有历史渊源的。威廉的妈妈戴安娜，在怀威廉的时候，为了吸引与卡米拉藕断丝连的丈夫的注意力，她故意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目睹后的查尔斯就曾给出过那句著名的回答， “我拒绝成为英格兰历史上唯一没有情妇的威尔士亲王（王储）”。  查尔斯说的没错，王室成员拥有情妇是大几百年甚至更长时间的传统。欧洲遵从一夫一妻制，情妇虽然没有名分，但公开招摇也并不稀奇。 坚定拥护“一妻多妾制”的民国才子辜鸿铭还曾讥讽过，我们中国男人纳妾光明磊落，不像欧洲男人搞情妇还不给名分。 18世纪的英国国王乔治二世和王后卡罗琳是完美模范夫妻，部分是因为他目睹了母亲的惨剧：在和 父亲乔治一世婚姻破裂后，母亲被监禁32年直到去世，情夫也被父亲杀死扔进河底。但不能免俗的是，乔治二世自己也仍然拥有众多情妇和私生子女。更早的16世纪，亨利八世更以情妇众多而知名，在第一任西班牙公主出身的妻子生不出儿子被逐出宫廷后，依次又有五位情妇上位成为王后，而第二任妻子即知名的安妮博林，在浓情蜜意后，也同样因为子嗣问题和继位后的傲慢做派，被亨利八世斩首。 1997年戴安娜的车祸去世，也不过是在这笔历史账上的再添一个悲惨注脚。戴安娜被卡米拉插足的前很多年前，除了戴安娜，包括查尔斯在内的其他当事人，公开也是否认的不承认的。 戴妃的王室生活，显然是不快乐的。19岁时，因为曾和查尔斯交往过的姐姐介绍，戴安娜认识大她14岁的王子，隔年仅仅20岁时就结婚，感情基础属实不算深厚。而卡米拉和查尔斯基本同龄，比戴安娜早10年认识查尔斯，只因为没有贵族身份、恋爱史也过于复杂，当时难以嫁入王室。 带着少女的天真与懵懂，嫁入王室后就没怎么快乐过的戴安娜，想要追求爱情的她，和王室是极度不适配的，她是反叛和拧巴的，自曝在订婚后就患上了暴食症，并且五次自杀未遂。在她和查尔斯的婚姻名存实亡后，和贴身保镖有过一段短暂亲密的情感， “大概在我二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深深爱上了在这里工作的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最后都被人发现了，他被赶走，最后被杀。是我人生中最大一次打击，这对我来说，这件事情，连讲出来都需要勇气。”  戴安娜无疑是个悲剧，最终她也没能真正逃出王室，香消玉殒于36岁的本命年，在1997年。 王室像是一个具有极强破坏力和扭曲力的磁场。贵族封闭又扭曲的小圈子，更是让人异化，人前可以相敬如宾，人后又可以离心离德。 就像《甄嬛传》中，华妃死后尚未进化为完全体的甄嬛，发出了“不算计就不能活吗”的天真感叹，反倒被对面的宫斗老人端妃投去了“你没问题吧？”的目光。 在磁场中同样变得面目狰狞的，还有嫁给哈里王子的梅根。她出生在热情奔放的美国加州，父亲是一名二婚的好莱坞灯光师，母亲是一个黑人临时工。黑白结合、两岁时父母再次分开、成长在洛杉矶最乱且种族歧视最严重的街区，这些标签让梅根的人生看起来一片混乱。  梅根的成长过程有过非常健康，并不缺爱的时光。她的母亲同样是一位女强人，做过包括空姐和瑜伽治疗师在内的十几份工作，独自抚养梅根长大，日后补读了硕士并长期从事社工服务。父亲即便在和母亲分居后，同样给予了梅根很多关怀；他曾中过50万美金彩票，全部用来给梅根支付富人学校的学费。梅根还曾描述过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那些年能买到的芭比娃娃，通常不是整盒白人娃娃就是整盒黑人娃娃，但爸爸有一年圣诞节同时买了好几套，为她定制了一套“黑色妈妈、白色爸爸、和彩色孩子”的芭比。  由黑人临时工女性抚养大的梅根，成长履历是很精英化的。她从小就读私立学校，大学更是入读美国排名前十的知名私立大学西北大学，主修戏剧和国际研究双学位。毕业后梅根选择了进入娱乐圈，但肤色限制了她的戏路，“想演黑人角色但皮肤不够黑，演白人角色皮肤又不够白”，只能做三线演员。 基于自己独特的身份、以及多年精英教育培养出的习惯，梅根热衷社会活动。在演艺间隙，她一直维护着一个名为The Tig的流行生活方式博客，并且多次为杂志主笔关于女性主义、种族歧视的相关文章，以及进行演讲。 早在她11岁时，她就曾给当时的第一夫人希拉里写过一封信，指责一个全国性电视广告存在性别歧视，并成功使得广告商做出了更改。后来，对于“更喜欢完美形象的凯特，还是更喜欢看起来黑料满天的梅根”这个问题，其实有不少英国人发表过意见：更喜欢梅根，因为她在嫁入王室前也是有自己事业的女性。 哈里王子说，当年在刷Instagram时无意看到了梅根照片，立刻被吸引到，随后经过共同好友介绍结识。恋爱后哈里立刻陷入爱河，仅仅交往几个月后，威廉王子就发出了困惑：“弟弟对她的痴迷就像我从未见过的一样，感觉就像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 早在认识哈里之前，2011年她和出身富裕、交往7年的犹太好莱坞制片人特雷弗·恩格尔森结婚。不过婚姻仅仅维持了两年，她前夫后来的太太是一位继承了九位数遗产的富婆。 自由奔放的梅根，在嫁入王室前的生活丰富多彩：中学时就有“一个排的男友”；毕业前曾在美国大使馆实习（因父亲的弟弟是一名退休外交官），在2018年嫁入王室后，极富鲜明的个性，让她逐渐成为了反派角色。 同样自幼憧憬过英国王室的她，骨子里和保守和传统的王室又是不兼容的。她常常被拿来和大方得体听话的凯特做比较，并且衍生出大量“黑料”。例如相比喜欢穿高街品牌的凯特，梅根生活奢侈，一年的置装费高达40万英镑，是凯特的数倍——然而这个数字的出处只是一位时尚博主加总了梅根一整年所有出镜服饰的价格；或是被传闻出现在性侵禽兽爱泼斯坦的性交易名单中、很早就服务过安德鲁王子——然而根据法院文件记录，梅根的名字从未出现在任何证据中。 她则认为自己在王室的生活孤独且被禁锢，需要上交护照、驾照、车钥匙等等，长时间待在王宫之中，与外界保持距离等等，都让她无法忍受。 王室是如何让强人梅根变成“疯女人”的，其实是比凯特“消失”更值得探讨的话题。 和王室扯上关系后，好像就再没有哪个人逃得掉这种魔力，梅根的两个异母兄姐和曾经疼爱她的父亲，也都因为蹭王室和王妃热度贩卖给媒体赚取数以十万英镑计算的收入，连婚礼都没有被邀请出席。 王室的热度还是自己蹭，才来得最畅快收益最高。2020年叛逆地宣布退出王室后，梅根和哈里失去了一定的王室经济支持，而王室形成的奢华生活方式，让他们即便在远走美国后，每年的生活成本也至少在500万美元以上，据传两人甚至有2800万美元之多的负债。 以追求自由和保护隐私为由出走王室的他们，摇身一变，化出了另外的模样，他们通过电视节目、纪录片、自传等方式大爆王室隐秘赚下亿万美元的报酬，例如哈里在自传中大谈自己有过吸毒史，被父亲怀疑过是否亲生，还有如何在田野上失贞给一位年长女性，甚至用小报的画风绘声绘色地描述威廉是如何因为看不上梅根而暴打他，他被打到跌在地上撞破狗粮盆，碎片扎进了他的后背等等八卦。  也有些直指凯特的“完美”形象。例如凯特和梅根在后者婚礼上因为夏洛特公主的礼服问题而互相争吵，以及哈里指出自己当年被批评的穿上纳粹服装，其实是威廉凯特建议的。媒体称威廉仍想维持兄弟和睦，但凯特仍然耿耿于怀。 工业革命后，传统贵族就已经被新兴资产阶级猛烈冲击，一战后，更是大量的君主制王冠坠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在君主制式微的70年内，谨慎地维持着王室在日不落帝国的尊贵象征。  英国国王不再拥有那么暴虐的权力，王室影响力持续下降，公主与王子的童话早就成为历史。20世纪初，嫁给乔治王子（伊丽莎白女王的叔叔）的希腊玛丽娜公主，是最后一位嫁入英国王室的外国公主，此后英国王室开始越来越多与平民成婚。人民既喜闻乐见这样的接地气，也热衷观赏阶级碰撞出的裂缝。 到了伊丽莎白女王这代，王室和非贵族结婚更加普遍：二儿子安德鲁王子的王妃是军官和马球运动员的女儿莎拉·弗格森，三儿子爱德华王子的王妃是轮胎推销员和秘书的女儿索菲·琼斯。 有趣的是，作为最小的儿子，爱德华王子和索菲行事低调谨慎：他们的婚礼没有军队和其他国家参与，他们的孩子仅仅在公立医院出生，并且不使用“殿下”头衔。这位边缘化的王子，黑料争议很少也存在感不强，他却成为女王四个孩子中唯一与第一任配偶保持婚姻的。  安德鲁王子则是在卷入爱泼斯坦事件前，就以生性风流、常年在外著称。莎拉嫁入王室不久，就发出了和大嫂戴安娜类似的感叹“我得到了宫殿，却没有得到他。朝臣们告诉我，我必须去白金汉宫，而他必须出国服役，我每年只能见他 40 天”。 傲慢的王室向来是双标的。王子的风流不是终结婚姻的开始，王妃的婚外情，王室不能容忍。安德鲁王子和萨拉的婚姻，分居于1992年。因为莎拉被媒体拍到疯狂一幕——被一位美国商人在沙滩上亲吻脚趾。  带着450万镑负债离婚后，获得自由后的莎拉，转向美国发展，开始拍广告、做生意、当作家、参与真人秀和播客节目，很快便还清了债务。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太沉迷于王子与公主的童话，离婚时她只说“我想工作，但王妃从事商业活动是不合适的，所以安德鲁和我决定正式离婚，这样我就可以去找工作了”。当断则断脱离王室的女性，终于是难得地拥有了美好结局。 或许是感恩王室带来的光环，也或许是感恩曾经的恩情，在安德鲁王子沦为性侵犯身败名裂，被剥夺了军衔和王室赞助人身份之后，莎拉还送上“大方”的体面：“他永远是我的王子”。 这几年，随着君主制式微、女王的离世、查尔斯国王的“精简王室”政策、以及英国政治中诸如脱欧、苏格兰独立等各种棘手事件，凯特和威廉所背负的重担和审视越来越多，也在被逐渐祛魅。 比如在2022年凯特和威廉因庆祝女王登基70年出访英联邦成员国牙买加时，反倒被当地抗议者要求为英国的殖民历史道歉赔偿。被放在放大镜下审判的王妃，也因为隔着铁丝网和当地儿童握手的照片被大加批评。  或许跳出君主制式微的叙事，凯特早已是人生赢家了。早有英媒把英国皇家资产类比为一家公司，其资产价值高达280亿美元，年收益在5亿美元左右，其中3/4流向英国财政，剩下的1/4则流向王室，用于各种开销。查尔斯国王的个人资产，大约在7.5亿美元，这些资产按照法律规定，流向王室继承人还可以免除40%的遗产税。 凯特的老公，威廉王子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第二至四位则是他们的三个孩子，乔治、夏洛特和路易斯。 相比逃离的梅根、逃离失败的戴安娜等人，历经两代努力终于嫁入王室的凯特，已经活成了另外一种样子，彻底把自己内化成真正的王室之人，照片真假、视频真假，她是否被权力善待，或许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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